虽说她武功还行,但也不是一出来就非常不错,曾经有一段时间跟人家干架该受的伤是一点没少。
疼,自然是疼的,人心肉血。
但也就只是疼,咬咬牙挺过去就行了。
就像这次,坠崖、腿折了、上药,也没什么。
可看到宗正昱的一瞬,眼泪跟不受控制一样,这种感觉很奇怪,也很奇妙。
就像是困难无依的时候,找到了避风港,能在一个人的怀里无所顾忌的哭泣。
见对方满眼心疼,风沧澜笑的放松,“真的不疼了。”
“嗯。”宗正昱嘴里虽然是这样说的,可明显是没有放下担忧。
看着那苍白的俏脸以及泛白的朱唇,眸光一闪,似不经意间问道,“君时瑜怎么会同你在一起?”
他没有忘记,风沧澜曾经说过君时瑜下杀手的事。
突如其来的询问让风沧澜顿愣,如实交代这两天发生的事情,“我当时塞了一颗糖丸哄骗他是毒药,威胁逼迫他。”
“不过……他竟然走了。”她可是说过每日必须服用解药,这都敢跑?
不过今日一过,没有毒发君时瑜也大概知道被骗了。
听完全部,宗正昱淡声一嗯,只是搂着风沧澜腰肢的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