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玩吧!”
吼完就怒气冲冲撞门离开。
现在炼药更重要,这件事以后有的是时间,可以慢慢解决。
风沧澜破门而出,宗正昱哭吼的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直至停止。
稚气的表情瞬间收敛,狭长的凤眸含着一股笑意。
脑海里尽是风沧澜那句,我的男人也敢肖想。
不错。
他从浴桶中站起,破开水花踏出浴桶,将一旁风沧澜临走时放在旁边的干净衣裳穿起。
修长手指轻抚绣花,他薄唇微翘,露出满意的笑容。
另一边,风沧澜回到屋里。
殷见人回来才重回暗处,“期间没来人吧?”
“没。”殷惜字如金。
风沧澜点头继续守着,一切都炼药完成再说。
自风灵爬床不成又被打断双手,她就再也不敢作妖了,包括住进来的一众人。
各个没了刚开始的趾高气昂,全部缩在屋里当鹌鹑。
没了其他事情的打扰,炼药到了最后一天。
越往后,草药味越浓郁。
沧海一粟周围三里都能闻到飘然出来的草药味。
庭院外,宗正昱一身月牙白锦袍,衬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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