褥,便躺下睡觉。
被褥里全是风沧澜的味道,将他完整包裹难以入眠。
这一夜注定是不眠之夜。
第二日
宗正昱一夜未睡,有些疲惫。
风沧澜则是一觉睡到日上三竿,醒来时已经是下午。
揉着有些肿胀的太阳穴慢慢爬起来。
“嘶——”
“好疼啊。”她环视四周回忆宿醉前的事。
登时,她瞳孔发亮,瞬间清醒。
昨日不是给宗正昱补生辰吗?
现在这是……
看着自己身上换了一套衣裳,她掀开被褥,身体并无不适感应该是没发生什么。
以前喝酒不太会断片,她不会让自己醉的不省人事。
昨天喝太猛了,竟然一点都不记得了。
啥时候在宗正昱面前这般放松了。
她掀开被褥起身,刚穿上鞋子房门就被人推开。
宗正昱一身黑色常服,衬托的整个人身姿挺拔,还有些冷酷不易接近。
此刻,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走过来,“把醒酒汤喝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风沧澜捧着醒酒汤,努力回想昨天断片的事情。
小饮了两口,她抬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