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隐忍这个必要。
“倒是,重情重义。”
夜孤留下两个字便落座。
屋内恢复平静。
医馆大夫时不时进来看一眼,感觉几人都不是好相处的后面干脆就不进来查看了。
外面大雨滂沱,雷声不断。
“轰——”
一阵响雷震耳欲聋,风沧澜握着徽羽的手微僵。
饮茶的夜孤扫到这一幕,无脸面具下的眉头微皱。
“你怕打雷?”
风沧澜抬眉摇头,“没有。”
她常年混迹于各种雷雨连连的黑夜,怎么会怕打雷。
但不知为何,就刚才那阵响雷,惊了一下!
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,脑海里却怎么都搜索不到。
那种莫名的心慌,还有恐惧、害怕。
以前从未有过,也是非常奇怪。
想不明白,风沧澜就此打住,只当做是因为徽羽的缘故。
这一天,风沧澜在换水擦拭身体中度过。
直至第二天天明,徽羽的发热才退了些。
外面却还是阴雨绵绵,天空灰蒙蒙的一片。
雨水落在浅洼,屋檐下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