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两个小徒弟盯着风沧澜,当即走过去一人一个爆栗敲头,“没规没矩,还不快见过大师伯。”
“……大师伯?”两男子诧异出声,跟刚才那群人一样,不敢相信。
“恩。”风沧澜应了一声就走过去,两人本能退让。
站在床榻观察,然后翻看四肢,虽然用药水擦拭了,但还是血肉模糊。
她惟帽下的眉宇间出现一股戾气。
“这伤口一直这样,像是涂了抗生水,目前都还没办法医治。”谷主出声。
她葱指划过伤口,一颗心沉入冰底。
也就是说,从两年前开始,殷就受着这种非人的折磨。
快长好,腐烂,再长好,再腐烂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她用被褥盖住那触目惊心的伤痕。
殷躺在床榻上双眸空寡,没有一点光亮,更是不见当年那意气风发、肆意张扬的模样。
“你的伤我能治好,没什么大问题。”
什么抗生水,不过是在四肢埋了导致腐烂的药。
取出来,加上通识草的治疗能恢复过来,不过需要一定时间。
风沧澜这番话引所有人侧目,尤其是殷。
“你说能治好我?”他的声音沙哑,似吞了沙砾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