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我去打电话，你们在这里看好小李。”阿娟赶到公共电话机，给刘阿姨打了个电话。
小护士说：“你们明天到医生那里去开个死亡证明，把东西收拾一下，到医院办出院手续，把事情都办好了，就不用再来了。”
老吴嘴上说好，双脚却迈不开步，护士叫他们办的事，能去办吗？老唐也在朝他看，暗示这些事不好办，也不能办。
小王抱紧老唐痛苦万分，护士的话他听得明明白白，父亲的事他什么都帮不上忙，急得六神无主。
老唐看在眼里，他对护士说：“我们只是朋友过来看一下，小李也算不上亲戚，我们已经打电话叫他们的亲戚过来，有的事只能对他们说，我们办不了。”
“好吧，等他们的亲戚过来，我再对他们说。”小护士到也耐心，一直在整理房间，把老人用过的治疗仪器收好，把氧气瓶从床头上撤掉。
很快阿娟打好电话回来了，看护士没走，停了一下，她在犹豫，有些话不能当着她们说。
等二个护士走出去，阿娟才压低声音说：“王子和老唐快走，回到车上去，刘阿姨和儿子马上到，他们在来的路上去买寿衣，我和老吴等他们来了再走。”
王子健摇头，他说他不走，他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