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,见婉婉不理他,另一只手一把扯开她束发的簪子,“不理本王?长本事了?”
婉婉被他扯得头皮发麻,谁不生气?她脸通红的,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,亦或是疼的,眼角还带着星星点点的一点泪珠,气呼呼瞪着他。
周溱本想继续欺负她,低头一看,愣了神。小脸白白净净,眼下泛着粉红,偏眼角含泪,教周溱想起王府后花园那片池塘里的荷花,娇艳可人;这副皮囊比五年前更平添妖艳,脱去稚嫩,青丝散落,随风飘着,划过他的脖颈,他的喉结。
马一颠一颠的,怀里这般娇小的,柔软的;手还在他身上乱动,偏她没自觉。
喉结滚动,他也是个正常男人,哪里禁得住她这样无意撩拨?当即小腹一阵热流。“别乱动。”他暗骂。
婉婉上牙紧紧咬着下唇,一听,直接负气地把脑袋往他胸口狠狠一砸。
马颠簸着到了王府,周溱又拖着她直接往院子里走,婉婉低着头任他拉搡着,下人们眼神怪异地很,像是见了鬼一般。
等周溱把她往塌上一扔,门砰的一关,她也不曾说话。
平时再虚张声势,到他面前都化为乌有。
“不是伶牙俐齿的很么?怎么不说话了。”他坐在一旁的书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