跃跃欲试的兴奋之情。
杨阿狗明白了几分,惊慌失措道:“你想干嘛……啊——!”
这一晚,杨家不太平。所谓洞房花烛夜,却是一花一洞天,造化几万千;地上落红点点,正是处子初见怯,残伤犹可怜。
叶青瑶出了杨家门,这时天还没亮,城门已开,她在守城的哈欠中大摇大摆地出了保州,刘弦安的马车停在前方不远处,正等着她。
“怎样,一口恶气出痛快了?”
“真痛快!”
刘弦安不禁为她汗颜:“唉,真是粗鲁又变态……”
“这叫为民除害,杀一儆百,”叶青瑶理直气壮道,“既然这满城的男人都将女人视为轻贱,那这便轻贱一下那为首的,从此之后,至少他都不敢再胡作非为!”
“好了好了,您发泄够了,”马夫淡定道,“此去洛阳还有一段距离,把身上的银两交来给我吧。”
“……不好!”
“都说吃一堑长一智,难道你被偷一回,还不长记性吗?”
“给就给……我就剩一百两了!”
“一百二十两,我算过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算了,找您一两,算作零花。”
“现在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