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梁家都做罢了,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……”
“算了?!北越律例可是写得清清楚楚……”
“哎呀,法理不外乎人情嘛,”王贵道,“街坊们都有人来求过情,说老许家,会因此绝户的……”
叶青瑶打断他道:“李家才是已经绝户了,要比可怜,还有谁能比死者更可怜!”
“可是李家死绝了,开不了口啦,”王贵耸了耸肩,“死人怎好与活人比呢?”
他解释道:“你不明白,保州就这么大,街里街坊每个人都互相认识。老许是一时糊涂,今日老许重判,明日就是他人,思及自身,街坊们会心寒的。如你所言真要重律重典,那么这个保州会少一半人。人没了,保州便没了活气,更是越发无力了……我是知府,不止管一方治安,还要考虑城中民生。保州不能为了杀鸡儆猴就开这样的先例,能得谅解的,便就谅解吧……”
叶青瑶为这番说辞几乎难以置信:“两条人命,还有老李,他算是间接被害死的,这就谅解了?!”
王贵嘿嘿一笑:“死的是女孩儿,当然意义不同。如果是男丁,大概会更重些。”
“哪有这样的事儿啊!”
“大小姐,天下哪儿不是这样的事儿啊!你以前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