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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……”她长吁一口气,连滚带爬地冲出屋外,到角落里吐了个稀里哗啦。
“你没事吧……”他跟出来扶住她。
“我不要紧,”叶青瑶一擦嘴角秽物,还是那副精神烁烁,“我知道犯案的人是什么特征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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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身材矮小,肩上有伤……”隔日,王贵听完叶青瑶的诉说,一脸不可置信,“这你怎么知道呢?”
“死者告知我的。”她阴森森地说。
王贵咽了口唾沫,坐着的身子向后一仰:“死者怎能开口?你可不能信口雌黄……”
叶青瑶向王贵一拱手:“大人,所谓信口雌黄也比不过指鹿为马。李家在城东,事发同时,袁寄奴从马府逃往城西,我等几个追了一路,皆可作证,可您为了了事就认定采花贼是袁寄奴,这是草菅人命!难道不怕上头查证下来,揪了你的乌纱帽吗?!”
“你威胁我啊!”王贵不怒反笑,“就你一小丫头片子,老实说,本官也不怕你威胁。你知道么?这样的案子别说北越,就算南祁都是多了去了,上头哪儿能一个个查证。”
“你……”
但王贵说得没错,叶青瑶无以反驳。
“但是……”她只得换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