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似让进来一位大人物。叶青瑶定睛一看,从门外缓缓挪进来的,原来是那名驼子仵作——老许。
仵作是一门成日与死尸打交代的行当,属于下九流。人们躲闪仵作犹如躲瘟疫,生怕染上什么晦气——显然,对于上九流的食商来说,驼子老许是个不速之客。店门口那一圈的客人纷纷起身结账避让,老许尴尬地向每个人赔笑,直挪向柜台处,他拱了拱手:“掌柜的,劳烦来四份驴肉火烧,两坛花雕,三斤五香驴肉……”
掌柜的皮笑肉不笑:“哟,老许这是家里来客人了?”
老许应和着:“是啊是啊……”
“很少见嘛,是远房亲戚?”
“呃……是啊……”
掌柜着便不再寒暄,算盘珠子拨拉了一阵,张口道:“二两。”
“二两?”老许一愣,复问了一遍。
“驴肉涨价啦,酒也涨了,合计二两出头,还给你把零头抹了呢。”
其实这些东西加起来哪儿有二两,一两银子顶天了。商家明摆着敲竹杠,叶青瑶等着老许发作,谁知他竟然道一声“多谢”,抖抖索索地从怀里摸出二两银交给掌柜的。
看来,是个老实人。
“不客气啊,”掌柜的收下银钱掂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