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逸之听完,神色禁不住微变,半信半疑地望了望一脸不安的林渊。萧慕之哈哈一笑:“林副主真是藏得紧啊!难怪你如此言听计从,原来是有人质在她手上。”
林渊窘迫得无地自容,只能深深一叹。
马二爷笑道:“难怪那一夜你守在门外,房中想必就是林夫人。既是快要成夫妻,又为何不进房?难不成还害羞?”
文叔忙为林渊解围:“林副主也是极为意外,一时没心里准备,有些失魂落魄。去到敦煌就好。”
此时,月桐也从楼上下来,依旧是一身灰衣,脸蒙面巾,头戴斗笠。文叔急忙迎上,在她身旁嘀咕几句,月桐就走出客栈,坐进马车。
萧慕之愕然道:“林副主,你这位夫人不过来打声招呼?”
林渊无奈地向萧慕之作揖:“她一向都是独断独行,林某代她向三公子赔礼。”
萧逸之淡淡道:“林副主不必介意,女子有了身孕,脾气是会有些变,你就忍让一下。”
林渊和文叔对视一眼,无奈地摇头苦笑。
月桐骑了三天马,早就累得不想骑了。难得文叔安排了马车,就舒舒服服地躺在马车里补眠。文叔不想他人乱驾马车,颠着了月桐,于是亲自驾马车。他看见萧逸之面色有异,忙道:“林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