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儿效果。”
吃完饭,王濛喂了阿木几块肉,就钻进了录音棚。录音棚很小,除了些设备,就是一个小沙发,里间只能容下两个人,二零一四年租下这个房子后,他们将东屋弄成两个小隔间,里面那间改成了录音棚,设备都是二手货。外面一间变成了王濛的卧室,窗户下面有一铺小炕,屋里没什么东西,就只有炕上那个掉了半边门的木柜,王濛的衣服像垃圾一样堆在里面。
吃完饭,宁浔就钻进厨房,在昏黄的灯泡下洗碗。先在铁锅里填了点水,又滴了几滴洗碗精,拿锅刷用力刷着。刷完,把脏水倒掉,又舀了些清水加在里面,放在炉灶上,烧热,再倒到铁盆里,洗碗。从小在农村,她就帮奶奶干这活儿,熟练得很。睫毛下,她的眼睛像山里的水潭。
洗完碗,她就回了西屋。她的房间和王濛的一模一样,就稍微大点儿,后面隔着窗户就是厨房灶台。她怕冷,早早就钻进了被窝,披着衣服倚在炕头,望着被烟熏黑的墙发呆。屋里的烟熏味儿把她呛得咳嗽了起来,可能是下午冻感冒了。她从炕柜抽屉里拿出了VC,吃了一片,然后在纸上写了几行字,又都涂掉了。没什么新鲜思路,她苦笑一下,把窗台上的罐头瓶拿了过来,拧开铁盖子,一股酒和烂洋葱的浑气扑面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