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走到自己座位上坐下,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,披上白大褂,继续看医学杂志。
我慢慢解定,接着把头往墙上死命地磕着。
早知道他要这么做,我刚才应该含口大便的,亏死了!
睁眼,发现那名青年已经提起了裤子。
我惊疑:“你干什么?”
他回过头来,脸上是凄然的理解:“医生,我知道了。”
我一头雾水:“你知道?”
青年神色凝重地点头:“医生,从你刚才的表情与动作,我就看出来了,我下面……已经无药可救。”
说完,他不顾我的拦阻,毅然决然地走了出去。
从此,消失在人海之中。
在屏风后,我拿着那把小小的手术刀,闲闲地把玩着。
日光灯在刀身上闪过凉薄的光,上面,还映着我阴冷的眼睛。
我步出屏风,直接将那把刀对着他一扔。
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度,准准地插入他面前的书桌前。
效果不错,刀身还颤了几下。
但盛狐狸挺不给面子的,连睫毛都没动一下,只是问道:“你是不是想问,我刚才为什么吻你?”
聪明的人,我就是想问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