糕分成八份,柠檬工服的员工全部离开。几个小孩子各分走一小块蛋糕,躲到边上。
热闹散尽。安逸陡然感到一种巨大空虚。自从父母离婚,她就最怕这样的场景,聚散惊变,总免不了心碎一次。她低下头,叉起蛋糕往嘴里送。
“看见没?安逸,你的名字,这一层都归我。我要全部吃掉。”鲍琥指着粉色奶油字母,坏坏一笑。
很明显的暗示。
安逸抬起下巴,他怎么这么幼稚?不过,幼稚得好可爱。绷劲的唇不由自主画出月牙形的轮廓。
鲍琥不明她心绪起伏,就惦记着让媳妇有个心理准备,等他从韩国回来,一定要开荤。
他吃得凶猛非常,将女人的动作衬托得更优雅。
蛋糕是双层,鲍琥一人独霸一层,安逸吃了三块,最后还剩小半。
“再吃点,一会我们再找地方吃饭。”鲍琥又拨了一块放进安逸盘中。
安逸吓得差点噎住,“你没吃饱吗?”她惊奇鲍琥的饭量。
“吃饱了啊。我吃了大半个蛋糕,肯定饱了。”他涎着脸凑过去,“我怕你吃不饱。放心大胆吃,吃再多哥也养得起。”
安逸摇摇头,放下叉子:“我真吃不动了。”
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