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死盯着她,两只眼球辐射出烫人热度。
安逸不敢与之对视,拾起筷子:“吃吧。”
吃饭过程很平静。
安逸筷子似拿不住,时不时将菜戳出碗外。青花瓷的骨碟左侧,沾了不少黄油。
“看你,油都沾胳膊上了……”鲍琥抬起那段藕臂擦拭,心中暗暗得意。
什么都可能,反正,分手不可能。
一顿饭最终以温馨告终。吃完不到八点。
鲍琥眼珠子转几转,打起让安逸留宿的主意。
虽然他搬到西水湾,可宝贝晚上得回城中村,两人真正相处的时间并不多。先前提过一次,让她退掉那头,搬来福康家园一起住,她直接拒绝。
不过,他并不死心。一次不成,那就两次;总之,不想睡媳妇的男人,不是好男人。
买完单,他牵起安逸离开,黑色夹脚拖在地上慢吞吞划拉。
安逸只能跟着慢走。
天已全黑,但盛夏的夜晚一点不凉快。马路上仍旧车来车往,柏油路向上返热,将被太阳炙烤一天的热气全部还给人间。
人行道旁,几棵松树无精打采。鲍琥拖鞋划拉得缓慢,节奏催人欲睡。
“不是看电影吗?走快点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