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麻痹，还没哆嗦？”
田涛哥本来对自个今天的那啥表现很满意，可当他一扭头看到我依旧斗志昂扬的时候，忍不住愤懑地骂了一句。
他一推桂枝嫂子的身子撤退，摸索着点上一支烟，坐在炕沿上吧嗒。
“啊……快了吧？简儿喝了那么多酒，麻木了吧？”
桂枝嫂子伸手扯过一团卫生纸清理那里，眼角的余光一直都在偷瞄我那里。
“擦什么擦？别弄洒出来，说不定能长苗……”
田涛哥一把夺过桂枝嫂子手里的卫生纸扔到地上，又扯过一只枕头垫到她屁股底下。
“晕，这不是自欺欺人么？”我心里暗笑。
其实，我明白田涛哥的那点心思，不为别的，就为了面子，照他那意思：他先下了种，待会再借我的种，回头长出苗来，也说不清是谁的种吧？保不齐是自个的种呢？
听起来很可笑，但这确实是田涛哥心里想的，哪怕他明知道自己的种子不可能长苗，他需要点心理安慰。
桂枝嫂子没说什么，只是苦涩地笑了笑，彼此都心知肚明，没必要戳破。
“我去撒个尿，你先给简儿……那样，呃……我回来再弄吧，你别碰他那里。”田涛哥皱眉看了我一眼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