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揉揉,好咧……”
我吓了个半死,强打镇定扭过头去冲她咧嘴傻笑,急中生智将右手来了个“回揉”动作,顺势把手抽了出来。
冬梅姐估计是没看见,她正红着脸瞅着胸前呢!
“简儿,你……”
她轻咬朱唇,挤出一声,不自觉地去扯了扯衣服。
“揉揉,舒坦咧,爷爷就这样揉,碍事,揉不开……”我傻笑着,指了指扣子。
“还揉哪儿了?我裤子……”
冬梅姐一瞅到裤子还开着呢,骚得脸红脖子粗,慌忙侧过脸去掩饰窘状。
我拽了拽她的裤腰,摇摇头说:“怪紧咧,揉不到地方,爷爷说……穴位咧。”
“你爷爷……给咱村谁揉过?你见过?跟着学的?”冬梅姐问道。
我挠挠脑袋盘算了一阵子,一本正经咂嘴说:“好多呢,别村的也有,光着屁股揉,喊得可惨了,爷爷手劲大,把人家揉痛了……”
冬梅姐噗嗤一笑,又板起脸佯装严肃地问道:“你爷爷还干啥了?我是说……他给那些娘们按摩的时候,除了用手,还……”
这个问题对她个黄花大闺女来说实在是难以启齿,她很好奇,想问,却又说不出口。
“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