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婶子你饶了我吧,坏死了……”
“老实交代,田涛办事儿前咋碰你的?”
“田涛那憨驴,那手指就跟烧火棍似的,能给桂枝那里摸掉皮去……”
“田涛去城里个把月了吧?桂枝你晚上想那事儿的时候咋办?跟你淑琴婶子似的找根黄瓜?”
“胡咧咧啥?净瞎说,黄瓜带刺扎得慌,婶子喜欢用茄子,没瞧见院门口种了一大片茄子?”
三伏天能热死狗,大晌午头,一群娘们在河里洗澡嬉戏,放浪笑着,说着些粗俗不堪的话,桂枝嫂子被围在中间,一手护住胸前一手遮挡下面,左躲右闪。
寡妇淑琴婶子闹得最凶,一次次偷袭桂枝嫂子的下三路。
桂枝嫂子顾上顾不得下,被捉弄得狼狈不堪,稍有不慎就被扯开手,胸前就像俩鼓起白肚皮的河豚在随波荡漾。
“别闹了,傻……陆简还在那看着呢!婶子你别往里……”
桂枝嫂子连急带羞骚得满脸通红,声音已带着哭腔,用力一把推开淑琴婶子,趁机慌乱地蹲到水里。
她刚嫁到村里没几个月,这还是头一次到河里洗澡,要是早知道被这样捉弄,打死也不来啊!都怪淑琴婶子怂恿。
“害啥羞啊?他个傻子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