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父亲。”
“……啊?”
老贺董,给自己设计办公室,还设计成这个样子?
“嗯,我父亲年轻时想做室内设计师,没成功。”
看上去是不太能成功的样子。
“那边是干嘛的?”余惜然指指右边关闭的门。
“只有专用电梯能到29楼,其他人都要从28楼步行上来。门后是楼梯。”
什么仇什么怨。
也太折磨人了。
贺承煊拉着余惜然进了办公室,走到沙发旁边让她坐下,自己顺势坐在她旁边。
余惜然不自在的挪了挪,靠近的距离让她很紧张。
“你,你看那个啊。”
余惜然用食指点点贺承煊一直拿在手上没放下的框,试图找找话题。
收回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贺承煊的手臂,
是紧绷的。
她心里有点高兴。
原来不止我一个人怪怪的。
“好。”贺承煊说着,打开外包装,露出画框隐隐约约的一角。
贺承煊顿了顿,继续往下拆。
礼物的模样渐渐露出全貌,头狼目光犀冷,被群狼衬托着,气势无双。
“送给我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