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 />他低头,靠近她半露的胸口。用牙咬开睡裙吊带的绳结。
有些粗重的呼吸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,余惜然似乎感受到了危险,小心的推拒他:“不要……贺承煊。”
“为什么不要?”
脆弱的绳结轻轻一咬便解开,好似扯下了一层保护。
“我好累了……昨晚……”余惜然眼角晕红,轻咬着唇,识时务的求饶:“我都要肿了……”
贺承煊好似听到理智崩塌的声音。
长指拨开白色底裤的边缘,探访已经湿润的秘密花园。他小心的在花径中进出,仔仔细细地摸索着湿而滑的内壁。
他吻着余惜然的颈,舌尖舔过她的颈侧的肌肤,感受着身下人不自觉的颤抖和轻轻地呻吟。
“小骗子,明明没有肿。”
他抽出手指,用沾染着微微粘稠体液的手从她的小腹一路向上摩挲,将她无暇的肌肤染上一条透明的痕迹。
为表惩罚,他轻咬她的肩膀,留下浅浅的红印。
沙哑地说着:“不仅没有肿,还紧致如初。”
“贺承煊你好讨厌——啊!”
大掌抚着她胸乳的顶端,指尖在上面轻轻捏了一下。余惜然重重的颤了颤,抓紧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