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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,她竟然有些感谢那情绪崩溃的时刻。
如果她清醒着,她永远做不到主动。
她和贺承煊仅见过短短三面,可在魏允声决定捐献心脏时,她曾刻意的去了解这个人的消息。
打听半天,也只知道他在商业上手段凌厉,杀伐决断。但在私人生活上,几乎没有任何消息能传出来。
余惜然在会所工作时见过太多的男人。她心底隐隐约约的知道,像贺承煊这样的人,如果要拒绝她,就不会模棱两可的沉默。
在门锁打不开时,更不会把她带回家。
他对她有所异样,才会说不出拒绝。
试试吧?余惜然。
他没有拒绝你,甚至可能对你有一丝好感。
那些随着生命逝去而不能再实现的承诺,能不能换一种方式,让它得到圆满?
余惜然拿过被抓皱的信,看了一会,还是没有打开。
再等等吧,等到她觉得真的能接受信中内容的时候,再打开。
余惜然起身,换好昨天穿的那套衣服。
衣服被清洗过了,没有隔夜的酒气,只有淡淡的洗衣皂的味道。和贺承煊身上是一模一样的。
打开门,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