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满脸粉刺的流氓掉下的三角刮刀,走到柯碧舟跟前说:柯碧舟,你怎么和他们冲突起来了?瞧你,好胆小啊,见他们动武,直往后缩。哈哈,走吧,我送你出双流镇,要不,他们也许还会来打你的。柯碧舟赞同地点着头。两人在大伙钦佩、羡慕的目光注视下,顺着镇街走去。
一路上,柯碧舟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简单说了一下,杜见春听了,愤懑地说:这些家伙,横行无忌惯了,真不像话。我真懊悔,自己的手太软了。说实在的,四个流氓围住你的时候,我真替你害怕。这有什么,我会打拳。杜见春不屑地一笑说,像他们这种草包,再多几个我也不怕。柯碧舟好奇地问:你一个姑娘,怎么学会打拳的?我爸爸教的。你爸爸?
是啊,我爸爸参加革命以前,就会耍拳弄棍舞大刀。就是现在,他也把这作为锻炼身体的手段。我从小跟着爸爸练,读书的时候,逢年过节,搞文娱活动,我还常上台表演打拳耍刀哩!哈哈,你没想到吧!噢。柯碧舟不自然地摸了一下被流氓打痛的脸颊,垂下了眼睑。
杜见春注意到他的动作,关切地问:你被他们打伤了吗?没有。柯碧舟摆摆手,他感到杜见春的眼光热辣辣的,话语中充满了体贴,便干涩涩地说,睡一觉就不痛了。两人走镇子,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