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头瞪着她,仿佛人格受到了侮辱。
“明明是你们让伙计拨乱的指针,你们就是想赖账,现在却怪到我头上了吗?”他气愤不已,双眼赤红,一个憨厚的汉子,仿佛就要因此被逼的哭出来一样,他这副样子引起了旁观人的愤慨。
“这薛家也太不要脸了,他们自己放出话来,说是转到特等奖就要送出那张熊皮,这有人转到了却又不认账了,啧啧。”
“别这么说,这薛家当家和小公子还是不错的,就是这大公子有点……”
“就是就是,早就听闻这薛大公子绣花枕头一包草,读书不行,经商不行,只会养鸟遛狗。我看啊,薛大老爷就把商行给小公子得了,还比试什么啊?”
不过是个外室生的私生子,也配叫“小公子”?
薛家原来不是薛家,是赵家;薛全原来也不是什么薛家大老爷,他只是赵家的上门女婿罢了,他有什么资格把商行交给那个私生子!
他想大声反驳他们,可是他不能。哪怕再天真,他也知道“法不责众”的道理,只能委屈的站着,心里盼着恩人能帮他找回场子。
苏零果然不负他的期望:“既然这样,我们换个解决方式吧。”
她这么一说,大家也就不再讨论薛大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