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台面,那个女人生下他后径直找上了门,但忠勇侯却怎么都不认他,他生母‘母凭子贵’的美梦成了空,视他为奇耻大辱,风月楼里的人也不把他当人待,他成了整个临州城茶余饭后的谈资,几乎人人都认识他,那群贵门子弟见他孤身一人走在小巷里,怀里还抱着个极其精致的罐子,于是七八个人一拍即合,上去把他团团围住要他交出罐子,他死活不肯,就只能挨打,他也不还手,等那些孩子打累了打烦了才终于放过他,然后他就缩在了墙角里,再然后就遇到了朕。
“可能是心境太过相似,朕同他很合得来,他也渐渐对朕放下了心防,我们聊了有两个多时辰,最后天色渐晚,朕要在宫门落锁前赶回去,离别之际他把罐子伸到朕的面前,说要送给朕,但朕没要,只拿了两颗放在手里,跟他说等下次见面的时候朕再跟他讨。
“朕回宫以后着人在街井市巷放了流言诋毁忠勇侯,借机给他施压,而后朕也跟太-.祖提了这件事,太-.祖思量一番,找来了忠勇侯让他把儿子接回去。后来归寒回了侯府,朕也就经常打着微服的幌子出宫去找他说话解闷,还有就是去讨盐津梅子吃。”
说到这里她露出了一丝略显稚气的笑,可说到底还是苦涩的,“有朕这个挚友,府里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