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卓绝的气质。
段槿煊浅勾了唇角。
是他。
连君则眼里噙了淡淡的笑意,温声而问:“陛下醒了?”
他的声音低柔之至,若春风细雨柳含烟,似冬阳微雪梅点霜。
醉人于无形。
她轻轻颔首,应:“嗯。”
而后便是洗漱、更衣、梳妆,虽然段槿煊不舍让连君则侍奉,但他还是跟在一旁,偶尔帮她整理一下冠上的流苏,或是顺顺叠层的衣袖。
一切都很自然,又恰到好处。
在此过程中宇谦一直留意到她时不时会揉两下右肩,要么就是抬起来转两下,宇谦有些担心,终于在她又一次抻动颈肩的时候问了出来,“陛下肩膀可是不舒服?”
“有点酸,”她答,手在肩上摁了两下,“可能是没注意给压到了,不过无甚大碍。”
闻及此,连君则的眼睑动了几下,他悄悄别过脸去,挡住了面上的几丝不自然。
他不会告诉她那是他在她入睡后将她转成面向自己的姿势,更不会告诉她,自己揽着她睡了一夜。
他藏得深,段槿煊和宇谦当然察觉不到他的异样,宇谦上前给她揉捏了几下。
是有些硬,他不放心,提议道:“要不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