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星禾说了几次后,开始装可怜,“我手心痒痒。”
郁星禾专心包饺子,头都没抬,“哪里痒?”
“手心。”说完,他放下擀面杖,把手心伸到她面前,郁星禾看了一眼,确实有点红红的。
“你不会用力,重心放错了,磨那里,肯定痒。”
贺幼霆揪了一小团面在手里揉着玩,“我包呗,你擀皮儿。”
“不行,你包的太难看了,一会拍照不好看。”郁星禾抬起头看他,“要不你跟小米看电视去,这里有我跟阿姨就够了。”
阿姨转身去洗手池洗手,贺幼霆趁机凑过来,贴在她耳边小声说,“要不我和面吧,我可会揉了。”
他说的暧昧,郁星禾羞得低了头,悄悄用手肘怼了怼他胸口,“别胡说,阿姨和姐还在呢。”
贺幼霆看了眼对面一直机械地切橙子的贺思龄,“放心,她这会儿心早飞电视台去了,哪里听得到我们说话。”
郁星禾看过去,贺思龄果然心不在焉,一盘水果切了好久,时不时看一眼墙上的表,还有几分钟就到四点。
郁星禾笑了,“姐现在多好。”
去年这个时候她还在国外疗伤,能重新振作,实属不易,那时秦浩就请了假陪在她身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