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,您的意思说那张国师竟然是您的师侄?”方源问道。
齐晏捻着胡须,“倒也只是我的猜测,具体是不是他,还要等到我见过他之后才能断定。”
冯邵露出欣喜,“那如果张国师果真是您的师侄,是不是意味着他果然是有真材实料的?那咱们王爷会否有一线希望?”
他话说完得意地对刚才跟杠他的人挤挤眼,对杠的人摸摸鼻子悻悻然。
屋子里的众人听闻之后露出期望之色。
“倒是不好说,岐黄之术毕竟只是些旁门左道。”齐晏拧眉,说到底他内心还是瞧不上这些术士的把戏,“只不过眼下也别无他法了。”他叹息。
屋内的人像泼了盆冷水,又是一阵沉默。
“死马当活马医吧,总好过眼睁睁看着却什么都不做。”方源最终拍板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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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练的是琴,和练字一样,珠珠在偷摸掌握了基本技巧之后,就天天躲到侯府一处偏僻的鲜少有人来的林子里勤学苦练,和书法一样,珠珠的身体是有记忆的,没花多少天功夫她就十分熟练了。
这下子珠珠放心了,不用担心露出马脚,她弹的也十分肆意。
教习姑姑听她弹了一曲,连连点头赞许,“姑娘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