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泠和沈宴走得轻松,即使沈宴走在她前面,除了偶尔搭把手,根本不提帮她上山的事。她跟在沈宴身后,看着沈宴的背影,满心宁静。
刘泠和陆铭山走这条路,就算陆铭山搀扶着她,就算他恨不得替她去走了这条路,她依然觉得每次迈步,都沉重得抬不起腿。这条路怎么这样长,为什么她要走下去?
“阿泠,你当然要走。你性格倔强不服输,又不喜欢逃避。你会装作看不到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命吗?”陆铭山如是说。
她虚弱道,“不是要谈你我之间的事吗?为什么总围着我的事转?”
他笑一声,“好,那就谈我们的事。你当年救了我,我向你求亲,这本是一段美好的开始。但我后来发现,阿泠,你根本不爱我。你不过是在寻找寄生,你要找一个依托,帮你走出你母亲的阴影。适逢其会,我成了那个人。”
“我对你很好,我也在努力治愈你。但这徒劳无功——你眼睛看着我,但你心里没有我。这样的爱情,以你的寄生为前提,我本来也已精疲力竭。”
刘泠点头,“对,我的错。还是我的错。所有的都是我一个人的错。你们全是被我伤害的可怜人,只有我罪大恶极。”
“你觉得我在给自己找借口?并不是,阿泠,你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