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内的煞气，时间太短，恶灵还没有形成。
顾楚楚晃了晃手中的手机：“不好意思，我只是个狗仔，救人不在我范畴内。”
“刚才的画面已经拍摄下来，演技有史以来最高。”她最初想知道他信息时，在微博上搜过他，说的最多的就是他的烂演技。
“你到底是谁？”眼神闪动，视线时不时地盯着她手里的手机。
顾楚楚退后一步，不耐烦：“这是你第一次杀人。”
夏睿反驳：“没有，人不是我杀的，全是李玲子杀的，至于她自己，她是自愿的，和我无关。”
“狡辩。”
“她这么做全是为了你，你难道一点不知情？”顾楚楚瞄了眼飘在他身后的李玲子，后者一脸期待地看着他。
夏睿全然不知，面露不屑：“知情，怎么会不知情，说是为了我，还不是觊觎我的美貌，要是没有这张脸，她会留在我身边？”
李玲子哭的泪流满面，冲她投来恳求的眼神。
顾楚楚默默翻白眼，这个渣男，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，问了也是白搭。
看在李玲子答应录一段指认夏睿视频的份上，她忍了。
“你有没有爱过她？”
“切。”夏睿冷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