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就是我崩溃我求饶。
得偿所愿罢了。
穆凉半点也不迟疑,手上的动作和从前一样迅速,他的五指离枪头极近,用枪尾一个横扫将一圈人逼退,紧接着他双手握着枪尖就往自己胸膛里捅。
几乎是顷刻之间,不知道谁扑上来按住穆凉的肩膀,紧接着准确的捉住了穆凉胸前的锁链,用力一扯——
穆凉的锁骨肩肘剧痛之下,手上失了方向,那却卸不掉那股狠劲儿。枪尖微微偏斜之下,在他胸膛留下一道血痕,最后落入腹侧。
他口中涌出一口血,目光略有些涣散,只知道手中的长|枪被夺了去,整个人浑噩的被从干净却染血的床铺中拖出来,拷上镣铐,塞进了一个漆黑的囚车。
穆凉被推搡着进皇宫面圣,打断了一屋子的歌舞升平。
他涣散的目光凝聚片刻,极冷的扫视着近乎空荡荡的屋子,果然在白柏的左手侧找到了白莫的身影。
她气定神闲,视若无睹,对穆凉的到来一点都不意外。本来,这一切都是她授意的。
白莫一直低着头,慢慢的给自己倒酒,慢慢的斟酌。
穆凉只觉得可笑极了,这个人,昨天还坐在她的床上,给他带了一整盒子的精巧菜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