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了一下,扯的被挫断的小臂一阵生疼。他的眼睫似乎有些湿润,在漆黑之中闪着略微的光。
可少年干净且清澈的唇齿音却没有因为疼痛有丝毫变调,有的只有坦然,透过屈辱的链条模糊的穿出来。“是我自己。”
白莫恼羞成怒,伸手用力拍了拍穆凉脸颊,隔着层垂下的锁链,双方都被硌得有些疼。
她咬着牙冷笑,“你对他们倒是该死的忠诚?”
穆凉苦笑,垂下头去。他没有说话,只是在心底默默苦笑。忠诚,谁说不是呢,只可惜……是愚忠罢了。
脖子上的项圈上扣着层赤色的皮革,勒得太紧,皮质又硬,他只要稍微挣扎就是一连片的红肿破皮,只是此刻红起来的,还有刚刚被打了的颊侧。
其实那一下不重,但就是那种轻飘飘的一下,隔着粗糙的锁链,让他感到极为难堪。就像是……对待一个捣乱的牲畜一般。
白莫无措的在有股潮湿味道的房间里转了两个圈,仍是固执地停在穆凉面前,伸手指他,眼眸里几乎要喷火。
可她张了几次嘴,都没有发出声音来。最后她眼睛里的怒意一点一点熄灭,取而代之的是失望和莫名的哀求。
“穆凉,你是如今天朝第一名将,父帝钦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