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面的伤口处理完,护士扶着她小心翼翼地转了个身,让她脸朝下地趴在床上。刚撩开病服,门外响起了敲门声,樊希一看时间,下午一点,一秒不多,一秒不少,真是掐着点来的。
她叫了声,“进来。”
于是,房门就被打开了,来的是尼尔斯,来教她德语的。
没想到医生也在,他瞧了眼她光溜溜的背,冷静地道,“我去外面等你。”
樊希撑着下巴,道,“不用。”
尼尔斯还是转了身,樊希凉薄的声音从背后追来,“我的*,你又不是没见过,矫什么情。”
这一句话,声音不大,但震撼力却足够大,就连弗朗克上药的手,都在空中停顿了一下。
见几双眼睛望向自己,尼尔斯既没否认,也没打算解释,脸上是处惊不变的冷静。他没再走出去,而是站在她身后冷眼旁观。
樊希看不见他,却知道他在,空气中有他的气息,淡淡的烟味,还有男人荷尔蒙的味道。屋子里这么多人,可她还是能分辨出他。
尼尔斯看着她的背,心里说不出的滋味,一天前,她还像一块玉,完整无暇的。
不知是因为痛,还是其他什么的,低低的呻.吟声像一面打碎的镜子,从她口中溢了出来,带着一丝.诱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