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木兰觉得心中堵得难受,还是坚持道:“我信晓青是不会背弃我们姐妹的。”
“是么?那你怎么没做成司寝?我怎么几个月也不被官家召幸一回?”柳晨放下茶盏,看向林木兰的眼睛,“宫中谁不知道,现在陈才人最受官家宠爱!她又怀着孕,官家更是对她百依百顺,怎么就连一个小小司寝都不让你做,偏折腾你去做直阁?怎么就不能让我陪着她等官家去探视,趁机让官家记起我来?”
她没补上司寝,肯定是官家的缘故,可这缘故又无论如何不能说给柳晨听。林木兰彷佛觉得柳晨质疑的并不是陈晓青,而是自己,一时被噎住,好半天不能发声。
柳晨看她这样,以为林木兰被自己说服了,便伸手拉住了她的手,低声道:“罢了,这等事,原也怨不得她,谁不是先为自己着想呢?”
“柳姐姐,我知道你心急,也知道你受了委屈,可我也相信晓青不是那等只顾自己不顾姐妹情谊的人。她性情单纯,遇上事情想的也简单,又一向胆小,官家曾说不要她再多言提及别人,她却记着当日诺言,为此两难取舍,还是我劝她先把自己顾好,等她有余力了,再提携我们。”林木兰不想柳晨再误会下去,干脆说了实话。
柳晨料不到林木兰会说出这番话,更料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