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扑去,鼻梁骨重重地磕在地上,疼得他眼泪直冒,一股腥气立马涌上喉头,鼻血滴滴答答就开始往下掉。
一回头,见到此一摔的罪魁祸首正是那只消失了好几天的白衣。
白衣嗷呜了几声,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情,阔步踏入书房间,跳上椅子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卧了下来。
肖瑧本要出门看看他哥哥的情况,但一见白衣,又把他那可怜无助摔得凄凄惨惨的哥哥给抛到了九霄云外,蹲下身,对着白衣嘿嘿一笑:“小狗狗,可爱的小狗狗……”
白衣别扭地扭了扭身子。
“小狗狗,我放了你的那日,你可见过一个黑衣的人啊?”肖瑧循循善诱,“要是你见过的话,就‘汪’一声,要是没见过的话,就‘汪’两声。”
白衣打了个哈欠,歪过头去。
肖瑧:“这表示默认你见过吗?”
白衣:“……”
肖瑧:“你知道他如今在何处吗?他叫什么名字?他在东宫做什么任何职?他喜欢吃什么东西?他可有妻室?”
白衣:“……”
而被绊倒在门外的肖珝腿上伤口才好好结痂,肩上被涂山林林打的那一闷棍还在隐隐作痛,此时脸上又挂满了鲜血,他很想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