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狸捂脸,“美人,我们快些走。”
白狗不听,依旧汪汪的叫唤着。它的声音将众人的视线引了过来,左斐然一愣,两只脚撒着欢似的朝她跑来。
谢狸泪流满脸,连连摆手。可是来不及了,左斐然的那声‘谢狸’入了四周人群的耳朵。
谢家幺女谢狸的名字,长安之人并不陌生。只是,时隔三年,众人万万没想到再一次见到这人是以这样一种形式。
四周看热闹的人心思异样,大抵是看热闹的居多。
左斐然一手拉着谢狸胳膊,一手指着虔心楼外站在的几名男子,委屈道:“谢狸,你们长安人怎的这般不讲道理?”
谢狸垂眼,并不理会他。倒是前方被左斐然指着的那几名大汉急了,一拍大腿,恨恨道:“公子这是何意?虔心楼有虔心楼的规矩,你付不起钱却偷偷摸摸留宿在我家主子床底。清晨,更是指示你的狗来骚扰我家主子的客人难道便是讲道理?”
左斐然有些懵,他自幼被养在深山,不通人情世故。此时见众人皆义愤填膺的讨伐他,胸中亦是积了满腔怒火。
谢狸捂脸,扯了扯他的袖口,“左斐然,我们先离开这。”
“不走,我不走。”左斐然负手于后,衣袂在清晨的微风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