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注视着映月的动作,眼底多了一层淡淡的青灰色。
映月心底想幸好这是夏日,不然他非得冻着不可。大半夜,一个男子在女子闺房终究不是什么好事。
映月将茶杯中的清水一咕噜灌进喉咙,然后清了清嗓子道:“左公子,你还是去你屋睡觉吧。”
左斐然摇了摇头,严肃道:“不行,我要守着你。谢狸说我若将你照顾好了,她有赏。”
他怀中卧着的那叫‘美人’的大白狗听到熟悉的名字,摇了摇尾巴。然后,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。
映月神色极其不自在,“我身体很好,不需要照顾的。”
“我那日见你屁股被打开了花,怎么不需要照顾,你现在需要大养。”左斐然神色十分正经,目光落在映月不怎么挺翘的臀部上面。
映月咬牙,娇俏的脸庞比晚霞还要红艳。她诺诺道:“我早就好了,不需要你照顾的。”
左斐然摇摇头,高深道:“这几年我和谢狸在一起学了些医术,多少还是懂一些的。你那处虽说结了疤,但那日杖责二十终究是伤了身体。你还是需要好生修养。”
映月听得似懂非懂,傻愣愣的上了床。睡了半响,她方才惊醒。她伸手点了烛火,光脚跑到左斐然身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