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亲,还轻轻的朝那处吹了吹,“爹爹吹一吹就不疼了啊,爹爹吹一吹。”
不是什么大伤,只谢狸贪玩摔了一跤,娇嫩的皮肤被蹭红了。
这个地方有谢狸太多的回忆,可也是在这个地方,谢狸朝谢安举起了清平剑,不顾在场众人的劝阻,毫不留情的质问素来疼爱自己的父亲。
若不是谢靳年及时阻拦,谢狸也许会犯下天下最大的错误。
……
谢狸‘噗通’一下,单膝跪地,语气哽咽,在没了白日里的跳脱明媚。
“父亲。”
谢安眼眸微闭,胸膛轻轻起伏,权倾朝野的谢老此时也只是一位普通的父亲。“你还知道回来?”
谢狸低头,心思遽痛,最终恢复平静,“父亲五十大寿,女儿特地回来祝寿。”
谢安回头,眸光熠熠,语气严厉,“祝寿?那么说你还是要走?”
“女儿不走,可三年前父亲就想将女儿嫁出去。熟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父亲是否还是如此,想将女儿送出去。”
谢狸撒了谎,她不打算在谢家久待,只此时她不忍告诉谢安。
谢安眼含怒火,气恼道:“你如今这话可还在恼我当年拆散你与沈周,欲将你许给尚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