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,他们之间更亲密的动作她都未曾阻止过。
“大哥。”
谢靳年负手于后,语气低沉,“谢狸,父亲寿宴后,你还走吗?”
谢狸点头,“嗯,要走的。”
空气在一瞬间沉寂下来,谢狸轻轻动了动受伤的小腿,疼痛加剧,她心里却好受了些。
谢靳年手掌紧握,凝着谢狸,半响才道:“谢狸,沈周已经死去三年,还不能原谅父亲?”他不愿提及那个男人。可此时,听到她还欲离开,他章法全乱,提及他们两人之间的禁忌。
他双眸紧拽着她,欲从她脸上查出丝毫情动或悲痛。可她只是低头,笑意浅淡:“说什么呢?要是不原谅,怎么还会回来。而且,沈周的死不怪父亲。”
沈周的死不怪父亲。云淡风轻的声音,仿佛那个男人早已不在她心上了。
他不相信她真忘了沈周。不过,他有的是时间让她忘记,忘记那个过客。
他沉吟一声,伸手强势的揽住谢狸,“那我带你去见父亲。”
谢狸一个转身离谢靳年远了些,笑道:“我现在不去看父亲,他老人家还气着呢!我去找二姐,二姐如今和尚祁关系可亲密的紧。”
谢靳年颔首,不在意道:“嗯,那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