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需在道观里住下。待到晚上被姐放下来的时候,冯云已经僵硬如同死物。
“那道人不过尔尔,一旦你栖身于我,他就分辨不出你这妖物的声音了,果然也不必相信。”公孙菱把冯云置在桌上,“喂,毛蛇,再变次人形给我瞧瞧啊。”
冯云大骇,就着硬直的身躯往后躲。
公孙菱笑得更欢:“刚才在轿子里没看清楚,就隐约觉得你轮廓挺俊俏的,你躲什么,快变呀。”
妈……妈妈呀,这个姑娘的口味好重啊。
冯云再退一步。
“怕羞?方才还敢在姑娘面前赤身裸体,怎么这会儿又学女儿家羞羞答答啦?”公孙菱捂嘴一笑,将竹篮往前一推,“道袍给你,我在外面候着。”
一盏茶的时间,房门开了。
冯云从里面走出来,有些局促不安地拢着自己身上的道袍,既不同于女子温婉的线条,又有别于男子过于硬朗的模样,那是只属于少年的青涩轮廓,眉目澄澈,仔细看,又带了些不一样的味道。交领大袖,四周镶边的蓝色道袍穿在他身上也是刚刚好,人衬衣,衣又更衬人。
“你真好看,怎么会这么好看!”公孙菱震惊不已,围着冯云饶了一圈,惊喜而肆无忌惮地打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