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我怔住。
“果然,我就知道你看得出,我知道你是个好人,我们可以做朋友吗?”
她伸出手,双眸笑得弯弯。
身边顿时起了风,一定是操场的沙子迷了我的眼睛,所以我才哭得这么惨。
我看见她化作了白鵺的本体,一下飞到了扶桑的身上,她轻啄了一下扶桑的树干,扶桑轻轻摇晃,伸出树枝逗她。她和扶桑一起笑起来,笑声穿过层层的雾霾到达我的耳边。
我听见她:“我只是想像一个人一样过完一辈子,的时候读书,然后工作,嫁给言深后,我们为油米酱醋吵架又和好,之后白头偕老。”
她又:“但这可能只是奢望。”
最后,她牵起我的手:“我不是要复仇,我曾经被拘束过百年,这些苦难对我来,并不是那么难熬。会给你托梦,只是希望有一个人类可以记住我。壹七七,我不恨你,我只是想请你记住我。”
我哽着嗓子问:“记住?”
她笑了:“嗯,因为这个世界,我曾经来过。”
——嗯,我记住了。
曾经有一个妖怪,她向往成为人类,她是我的好朋友,她叫白婷婷,她有一颗比谁都正义的心。
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