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塑料盒里的肉串,实在很多,她想着不能浪费,就把肚子撑圆实了。
傅聪几人拿了一箱啤酒,对着瓶嘴使劲灌,当白开水整,几个人喝醉了,谈天说地,谈女人谈票子谈未来,也不是一群深扎网吧的蛀虫,倒像是愤青,空有理想,就是迟迟不去行动,不知道是在等机遇,还是等一夜暴富。
一直喝到午夜,傅聪喝大了,走S型步子,孟玺拖着他胳膊,费力的把他往直线上带,夜里又黑,连个鬼影都没有,就看见飞蛾扑街灯,一只只奋力的往上扑,地上尽是些断翅残尸。
孟玺身板弱,拖着傅聪走一段歇一段,毕竟他哥肚子里装了啤酒,蛮重的。
拐道弯,孟玺瞅见个人站在前面电线杆底下,她脚步滞了一下,男生指尖夹着烟,烟头猩红,夜风一吹,火苗更旺,
孟玺拖着傅聪路过他旁边,傅聪乐呵呵的笑,挥舞胳膊,语出惊人,“沈迹,你还欠我钱呢,不还钱是我孙子。”
沈迹平白无故被骂一句,还被欠钱了,皱着眉头,是挺想把烟头杵在傅聪脸上。
孟玺瞅见他脸色变了,吃力的摁住在人发怒底线试探的傅聪,“我哥喝醉了,你别计较。”
“难道我就让他对我人身攻击,不还手。”沈迹挑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