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十分,但有一双勾魂的丹凤眼。此刻她正用她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地上下打量着龙芷澜,然后轻蔑地笑起来,“呦,这么漂亮,不会是出来卖的吧?居然都卖上门来了,真是够贱的!”
龙芷澜浑身的血一下子就冲到头顶,脸色倒刷得变冷,她一言不发抿唇盯着对面的男人,他倒如刚才一样,微蹙着眉头,没什么情绪地打量着她。
眼前这个男人很陌生,就连目光也全然陌生,记忆里原本苍白清俊的脸庞变成暗深峻刻的轮廓,头发一看就许久没有打理,凌乱散落在肩膀上,一道大约两寸的伤疤从左边的脸颊狠狠划过,把这张脸原本的气质全部毁坏,显得冷酷峥嵘。
这不是当年与她初遇的傅以宁。
那时的他很瘦,近乎骨瘦风轻,脸上总带种淡而沉致的书卷气,让人既感到舒适又感到向往。
那时的傅以宁虽然一无所有,却有种骨子里的儒雅和清峻,即便贫困也未曾落魄,即便挫败也不堕俗流,似乎没有任何事能磨灭他卓尔不群的清傲,尽管这股傲气通常表现出来很谦逊。
可眼前的男子却浑身上下一丝傅以宁的气息都找不到了。
他扑面而来的是一种落拓和粗糙,他身上带着傅以宁不可能有的伤疤和污渍,看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