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还有穆凉有了闲暇便小聚片刻,可惜如今又只剩她一个了。
白莫坐在石凳上,摸着熟悉的纹路。肖程不会下棋,每次都只会呆头呆脑的叫好。她每次抬头的时候,都是穆凉低头沉思的样子,那是和肖程截然不同的沉稳。白莫把自己从回忆里抽身,生怕自己再想下去又要陷进什么自我厌弃或是忏悔之中去。她不再放任自己躺着,或者一脸病容。而是传来了关七,把天星阁大大小小的账目都托给她去理了,所得盈余收益也都给了她,也算给她存些嫁妆。
冬至一到天子祭天,白柏就忙碌起来。前几年先帝驾崩,一连三年仪制从简。谁知服丧尚未结束,皇祖母又仙去了。白莫觉得丧气,她又本是一介布衣,并无官职在身,便推了这祭天大典。
白柏平日虽是一副孩子脾气,事关国运兴衰,却总也马虎不得。一连几日记典礼行程,食不下咽的。更凄惨的是,白柏仅在做皇子的时候纳过个侧福晋,登基后接连服丧,这把年纪连个皇后竟还未立。
好在大典没出什么纰漏,接连到年前年后的一应事物全都处理得妥妥帖帖。日子就这般慢慢地过,白莫瞧着也和先前无异,只是出入皇宫频繁了些,大抵是少了平日解闷的人,就更不愿自己呆着了。闲聊之时,白莫常常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