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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莫伸手扶了,面上虽是有些憔悴,口上却是调笑的语气,“受不起受不起的,全天下都知道我白莫现在不过一介草民罢了。”
“殿下不在朝中,但到底贵为皇亲贵胄,又与皇上一向交好,末将自然不能乱了长幼尊卑。”
白莫引肖程到石桌坐下,才取笑道,“你怎的知道我与陛下自□□好。”
“我自是瞧得出来。”言语间竟是一副骄傲的样子。
“你瞧得出我与陛下交好,也瞧得出陛下革我的职不过虚设,那你怎的瞧不出我父帝想要你娶我过门?”
肖程面上一红,声音也细如蚊蚋,“我怎的瞧不出…”
“那是当真不肯娶我咯,是瞧上了别人家的姑娘,还是觉得本公主配不上大将军?答错了可要叫皇上砍了你的头。”白莫把茶杯搁在肖程面前,虽说是些质问的词句,话里带着笑,并不让人感到如何慌张。她近来不论做什么都有些意兴阑珊之味,赶上肖程回京,难得生出几分逗趣之心。
“并非是末将不肯娶殿下,只是当时臣一心觉得公主是定要嫁给穆帅的,先帝逼得紧,臣又怕殿下为难,才一再拖着,现在倒怪起臣来了…”
白莫有意把目光错开,瞧了远处的一只鸟,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