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等诱人了。
少年固执隐忍,喉间的呻|吟全是狠狠压抑着的。吐息灼热,眼角微醺,整个人透着一股不经意的媚态。
不知道“刑罚”重复了多少次,许是难受的紧了,穆凉才一边流泪,一边模模糊糊的喊出了那个屈辱的词汇,“主人…”
有了第一次,后面的就容易多了。
同时白莫深刻的意识到,把那样清冷傲气的人,捉弄欺负到哭泣求饶的这步田地是叫人很是舒服的一件事。
不过,哪怕是一身狼藉,也并不会让他显得过分落魄脏污,无论是什么狼狈姿态,在他身上都像是褪去所有的晦涩的含义,只剩下孤高冷傲。
这让白莫觉得很有意思,想要把人折辱到尘埃里,看他痛到流泪。可同时却又觉得有些无趣,毕竟他过分清冷,折腾得挺狠了却还是一声不吭。
真真的矛盾之极。
所以白莫有时候还很是期待他像这回这般,犯些不痛不痒的错误。
堪堪能调动她的一点捉弄的心思。
白莫把拇指伸进穆凉嘴里,柔软雪白的指节被温暖包裹着,却固执的挪到少年有些尖的犬齿下,垫在上下牙之间,格出一个半开不开的区域。
白莫从一旁的点心盒里捻起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