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这种风声从四面八方传来,男人脚下一滑,将自己贴着树干放下去,伸手抓住自己方才站着的地方,双臂借力跃到另一棵树上。
一扑即扑空的人们不见恼怒,只是迅速调整身形重整攻势。
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,“穆将军,我们都是听命令办事,您就不要为难我们了。”
穆凉这次没有躲,借着与第一个人错身的功夫,迅速从他腿侧抽出一把短刀来,手起刀落极其迅速的了结了下一个扑来的人。
那伤是竖着将喉管整个剖开,直到鼻端才停下,瞧着不过短短一道血线罢了,却再无力回天。
这个人,恰巧是方才出言不逊的那位。
穆凉错身躲过从背后袭来的刀刃,提臂格开一人的飞腿,旋身将那人带的凌空旋转,趁机骑上那人无法自己控制的身躯,将短刀捅进那人颈侧,血溅了一手一脸。
几乎不作停留的,他随手一扔了无生气的躯体,伸手抹了一把滑至眼睫的血珠,将手里短刀贴着腕侧,脚下发力就如同猎豹一般扑向下一个人。
他杀红了眼,不甚粗壮的肩肘发力,一下将手里抓着的人敲至昏厥,腿脚并用毫无章法的去格开躲掉身后偷袭而来的人。他将极薄的短刀送进一人心口,残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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