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样。
其实他疲于奔命也有好几日了,除了喝了几口水以外,食米未进。此刻的状况不可谓不凄惨,白净的脸上除了些细碎的伤口外,双唇也是干裂苍白,一双眼睛漆黑如夜,却也因为过分疲累而有些失神。
迎面起了风,裹着满地的沙土向他袭来,他下意识的眯了眯眼睛,却被尘土呛得接连咳嗽起来,喉间不可遏的涌出血沫,他用本就有些脏污的袖子抹去,勉强撑着困倦的快要昏睡过去的意识。
虽然困倦到极点,但在生死场上历练出来的耳朵却保持着敏锐的听觉,侧后的方向有一支箭裹着裂空之声像他袭来,他狠狠一勒缰绳,牙关紧咬,眼中的阴戾一闪而过。险险避过这一箭,奋力将马又催快了些。
可意识已经接近枯竭,眼神也涣散。太累了,逃不动了。
马也是,他也是。
男人看准了一个拐角,腾身扒住房檐,脚下一点就翻身进了这个有些破败的院落。
若是平日,轻松便可以翻上院墙,不必这么麻烦的。他伸手将被风吹的刺眼的长发紧了紧,可额前细碎的额发还是戳的他眼睛疼。
来不及耽搁什么,不出片刻身后的人就会发现他躲进了院子里,然后破门而入。他接连跑路,精神和肉体都到了枯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