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二伯父阮明。”
“这家伙做了什么亏心事了?”
“同阮德一样,陈年旧事,如今是来还怨了。”
“怎的?阮明可不像是好色之徒。”
“书中自有黄金屋,书中自有颜如玉。”曲闲摇头晃脑念道,念完后哂笑不已,“阮家老爷子将他们起名德与明,可惜呀……德不德,明不明!”
阮柯瞥了眼一念到世事就变得阴阳怪气的曲闲:“曲闲,姓名一事不过证明,证明你是谁的血统,证明你在这世上的存在,当不得真的。你不也常说名字不过是最简单的一种咒法么?”
“嗯……”曲闲抬眼看向阮柯,“所以你觉得被叫什么都无所谓,无论是阮柯还是独孤……”
曲闲说至此不由止了声。
阮柯倒是一点儿也不在意,浅笑道:“我更喜欢被叫做团团的夫君,孩子他爹什么的称号。”
曲闲还是不理解地轻摇头:“我不明白,你留在大墉的理由居然是白姑娘。”
而且这一留,就是十多年的光阴。
“偷偷看着白姑娘成长并娶为妻,是什么感觉?”
阮柯弯了弯眉眼,轻声道:“妙不可言。”
曲闲却很想吐槽一句神经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