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惚回忆起了什么,顿时俏丽的小脸上升起薄怒,她伸手大力地推开阮柯,质问道:“你倒是好意思提起,你回来做什么?不好好在你那花楼呆着,回来做什么!”
她想起来了。昨儿个是她的生辰,她特地备了一桌的菜肴等着夫君归来一同庆祝,哪料得是左等右盼也瞧不见其人,等来的竟是小厮告知她,阮家小少爷宿醉于花楼!
她忘了昨夜她是如何入睡的,也忘了自个儿是否吃了那凉透的饭菜,她只晓得这个与自己成亲不到三日的男人宿醉在了花楼!
“这儿是阮府,我不回来还能去哪儿?”
阮柯皱了皱眉头,对于白小梅的气恼与指责感到莫名其妙,“什么花楼?你在说些什么胡话?”
白小梅愣了愣,看着阮柯困惑的表情不似作假,她抿了抿唇,有些头疼地抚了抚额头,只觉得晕晕乎乎,有些不灵清。
她这是怎么了?她昨夜分明没有饮酒,怎的感觉整个人浑浑噩噩,头疼得不行。
阮柯瞧着白小梅难受的模样蹙了蹙眉头,爬到白小梅身后将她搂入怀中,拿开了白小梅自己的手,自个儿亲手为白小梅揉起了太阳穴,声音轻柔,恍若暖风熏人。
“团团是不是做噩梦了?梦见我去花楼了?”